“你若下来,那不恰恰坐实了偷情的罪名。”楚无忧的唇角微微的上扬,其实撇开步惊羽的身份不谈,跟他谈话,跟他聊天,还是比较轻松的。
逛了一天,也有些累了,楚无忧走到了院子正中的间石桌前坐了下来,冬儿快速地将茶端了过来:“小姐,喝杯茶吧。”
“恩。”楚无忧接过茶,慢慢地品了起来,丝毫都不理会墙头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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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上的步惊羽看的直冒火,这个女人还真是无情。
“喂,我说你也太无情了吧?怎么说,我刚刚也帮你赶走了那只贱草,你就这么对我。”某男终于有了发彪的预兆,声音中全是不满的指控。
“草的量词是根,哪怕是贱草,也是一根贱草。”楚无忧十分认真地纠正着,用只,都太过抬举了白逸辰,而对于步惊羽的贱草的形容,她倒是十分地赞同。
青竹的唇角再次的轻扯了一下,主子的话越来越让人无语了。
这种时候,主子还能一本正经地纠正着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