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她坚决不能再喊了。
等她满了十八岁,等有些事情可以做了,到时候再喊吧!
(但是等真到了那一天,她被他半诱半哄着,哑着嗓子带着哭音,喊他哥哥的时候,她才发现,她还是太天真了,当然这是后话。)
他原本蹭着她耳垂的唇微张,直接在她的耳边咬了一口,他这一咬明显是用了力的,咬的她有些疼:“我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不过他还真打开了她塞给他的奏折,他并没有回避她,反而就那么将她揽在怀里:“你让我批改奏折,那你跟我一起。”
楚无忧直接拒绝:“大可不必。”
奏折这种东西,比批改作业还无聊,学生作业还时不时夹杂一些趣味,奏折上全是那些大臣之乎者也咬文嚼字的内容,让她看,她估计能看睡着。
他揽在她腰上的手却更紧了几分,阻止她离开,声音中似还带了几分委屈:“娘子忍心只让为夫一人操劳。”
听着他那委屈中似乎还带了几分撒娇的语气,楚无忧有些傻眼。
他平时不都是一个人批奏折的吗?
“我看不懂。”楚无忧说的绝对是实话,奏折上的那些繁体文,再加上之乎者也的话,她是真的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