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爱就是一种伤害,或者你伤害了她,也或者她伤害了你。
甚至彼此互相伤害,更甚是伤害到周围其他无辜之人。
田义又看望了还在酋长家里卧床养伤的库哈尼。
库哈尼听说了救人条件后,也表示赞同。
她反复叮嘱田义一定要救回六个孩子,一定要替库艾塔报仇。
田义连忙点头,并让她安心养伤,伤好后和库凡塔搬到月使府居住,也许有一天他还要回来。
库哈尼一听到“库凡塔”便气喘起来,说道:
“不要管这个小蹄子了,她现在已和泽基勾搭上了,我不同意她和泽基这种小人相处,她便离家出走,搬到泽基家了。”
田义也不便多管这种家务事,又对站在旁边的库廖发说道:
“库廖发,你也长大了,以后要好好照顾你的母亲,多听她的话,好好捕鱼、狩猎。”
“我也要跟着你走,我要替我二姐报仇。”
“这不行,报仇有我呢,等你再大一些再说吧!”
说罢,田义便离开了,开始收拾行李。
他执意要带上鹿狐宝马,因为那是库艾塔征服的一匹白色野马,也是他对库艾塔思念的一种寄托。
部落酋长安排了一艘较大的战船。
田义带上行李、鹿狐宝马,登上了战船。
部落酋长、乌尤卡和近百名部落民众前来送行。
田义依依不舍地含泪告别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