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也感觉眼前发黑,几乎不能自控。
他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扶着额头,挥了挥手:“将此人抓起来!!审,好好的审!!”
顿时,周围的军卒衙役上前,架住了此人的胳膊,将其拖了出去。
“不..不...大人。”
“大人...下官不知情啊,下官冤枉啊!!”
但在场之人无人理会,一个主事而已,真正的风波还在后面。
陆务升看向府衙的仵作,面露询问。
“大人,您来看。”仵作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而后将白布掀开,露出了后背朝上的拓跋存。
“诸位大人,致命伤为脖颈处的这一道伤痕,伤口入体深六寸,刺破了使节的脊柱。”
众人看向那个深深的孔洞,还有一旁的银色簪子,不禁皱起了眉头。
“簪子入体后,向右偏移四寸,致使使节大出血而亡。”
仵作又指了指那个深可见骨的伤口说道。
陆务升这种场面见得多了,顿时皱起了眉头:“凶手是教坊司的舞姬?”
“回禀大人,是的。”
“不对,一个弱女子而已,使节为何不反抗?”陆务升眉头皱起,如果没记错的话,草原人人习武。
“回禀大人,在簪子刺入体内的一瞬间,使节就已经失去行动能力,
脊柱是人体脊梁,传达各种气力,力气之场所,一旦受到破坏,就会失去行动能力。”
“如此精准?那舞姬呢?审了没有?”
仵作的脸色一僵,视线看了看角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礼部右侍郎纪如渊叹了口气,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