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要到了互谈商贸之时,他还是不方便露面。
毕竟大乾还没有与草原往来互市。
若是西北的榷场开了,那他就能堂而皇之地列席,参与其中。
待到胡思谦离开,刘福之眼中才闪过一丝轻松,身体也不似刚刚那般紧绷,
而是一点点放松下来,他端起酒杯,朝着呼兰九叙点了点:
“大相国,容我先解解渴,有朝廷官员在,干什么事都不方便,坐得我是如坐针毡啊。”
“哈哈哈,刘掌柜说笑了,大乾户部对于草原与大乾的商贸往来,向来乐见其成。”
此话虽然如此说,但在场之人都知道这是一句空话,
他们与草原的商贸往来都是走私,不用给朝廷缴纳一分钱的赋税,户部若是乐意那才是见鬼了。
刘福之也不再卖关子,将身体靠近了一些,压低声音说道:
“大相国,我手中有一批粮食和布匹,不知蛮国需不需要?”
“哦?”大相国呼兰九叙眼神一闪,仅仅是粮食与布匹,需要找到草原使臣?
他敏锐地察觉到其中一些不对劲,便问道:
“有多少?”
刘福之轻咳一声,抿了抿嘴,神情郑重,嘴角出现了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
“要多少有多少。”
“什么?”
大相国呼兰九叙产生了刹那间的惊愕,他甚至认为自己没有听清。
“要多少有多少。”刘福之又重复了一遍,而后继续压低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