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一个长相美艳,穿戴珠光宝气,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凶狠地站在李管家面前。 林管家觉得自己在走钢丝,心惊肉跳。 他拦着的这个女人,是整个华夏国最尊贵的女人——总统夫人。 少爷的大嫂,白羽音。 “盛柠溪,你给我出来!” 白羽音来了一个小时,早等的不耐烦,脸色十分难看。 身为总统夫人,走到哪里都是前拥后簇,没有人敢怠慢半分,人上人的待遇。 可是在锦园,却让她足足等了一个小时。 欧寒爵毫无礼貌,盛柠溪也好不到哪里去,没有半点教养,老公不懂事,她这个做妻子的也不知道管着他一点。 李管家十分为难。 记住网址. 少爷叮嘱过,他和少奶奶在楼上睡觉的时候,不准任何人上前去打扰。 少爷的起床气可是很严重的。 而且,他刚才发过信息报告少爷了,少爷只给他回了几个字,“让她等着”。 “总统夫人,您不要喊了,少奶奶在睡觉。” “什么?” 白羽音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怒极反笑,“她在睡觉你就让我在这等这么久?!李德,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轻视,一个佣人竟然也敢阻拦她,当即恼羞成怒。 “你快去告诉欧寒爵,让他和盛柠溪下来见我!” 她是总统夫人,也是欧寒爵的大嫂,不管哪个身份,他都必须恭恭敬敬地下来见她。 “总统夫人,这……这实在是让我为难了,请您再等等吧!” 盛柠溪是被门外的声音吵醒的,她慢慢悠悠地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窝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舒服得不想醒来。 微眯着眸子,像只慵懒的小猫儿。 可门外的吵闹声,让她不耐烦地转了个身。 这一动,就感觉到全身上下都疼,仿佛一台好好的机器被拆开了重新组装起来了似的。 “溪宝,你醒了。” 男人低哑的声音,带着独特的性感慵懒,在身后响起。 盛柠溪闻声转头,迎接她的是男人炙热的深吻。 “唔。” 直到把她弄得气、喘、吁吁,泪眼汪汪的,男人才终于好心地放过了她。 他垂着眼眸,黑发搭在他的眉尾,眼角一颗黑色的泪痣,颠倒众生的魅惑。 “溪宝,刚才、舒服吗?” “轰”的一声,有什么在她的脑子里炸开了一般,雪白的脸颊红得像个小火球。 “我不知道。” “不知道?看来老公刚才那么卖力全都白费了,你压根就没感受出来。” 说着,他凑过来,鼻子在她脖子上轻轻地嗅着,小狗似的。 盛柠溪累得够呛,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了,再由着他胡来,她就去死了算了。 “阿爵,门口有声音,你仔细听。” “……” 欧寒爵瞬间皱起眉头,脸色也阴沉了下来,“不用管她。” “好像是大嫂!” 盛柠溪立马惊醒过来,那点惺忪的睡意消失地干干净净,“阿爵,你快起来。” 盛柠溪急切地掀开被子,探出一只白嫩的脚丫子,踩在纯白色的地毯上。
可是脚刚沾上地毯,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面摔了下去。 “小心!” 欧寒爵立马翻身而起,眼疾手快地搂住她的腰。 欧寒爵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细软的腰肢,嘴唇略显得苍白,惊魂未定。 “怎么那么不小心?摔着了怎么办?” 盛柠溪睁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因为刚才的惊慌,此刻变得湿漉漉的,裹着一层清晨的雾气。 她很是委屈地道:“还不是怪你。” 想到刚才他不知节制,心里就说不出的委屈。 虽然这个人平时很宠她爱她,但是在这方面,他根本就不会顾虑她的想法。 咳咳。 欧寒爵也感觉到自己刚才过分了一点,耳根有些发烫。 搂着盛柠溪,在她控诉的眼睛上亲了一下,十分抱歉地说:“对不起,下次不会再这样了,下次听你的。”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都怪你太可口,让我爱不释手。” 真想死她身上。 盛柠溪红着脸,小声嘀咕道:“分明是你自己的问题,你还怪我。” “怪我,我保证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欧寒爵轻声哄着自己的小娇妻,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送给她。 “我抱你去穿衣服?” 欧寒爵提议着,还不等盛柠溪回答,自认为这个提议很不错,便自顾自地抱起她,几个大跨步来到了衣帽间。 盛柠溪羞得无地自容,难为情地咬着唇,“阿爵,我自己可以!你放我下来!” “不要,我给你挑,你抱紧我!” 盛柠溪想着楼下白羽音在等着他们,很着急。 可欧寒爵偏偏像没事人似的,一只手拖着她的腰,慢条斯理地帮她挑选着衣服。 “这件喜欢吗?” “可以。”盛柠溪只想快点。 可欧寒爵摇了摇头,“不行,换一件。” “这件怎么样?” 他又重新挑了一套裙子。 盛柠溪伸手去接,又被他拿走,“不行,太露了,再换一件。” “……” 盛柠溪知道他在故意拖时间,忍不住笑了,“阿爵,我发现你真的好狗。” 他才不会跟你讲什么道理,你让他不舒服了,他也让你不舒服。 欧寒爵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咬了一下,“奶狗还是狼狗?” “……” 盛柠溪把脸埋进他的脖颈,脸颊通红一片。 谁说他是直男的,分明是撩妹高手。 最后,欧寒爵给她选了一件碎花绿色长裙,这次终于满意了。 “宝宝,我给你换上。” “……” 盛柠溪已经没啥脾气了,反正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干脆由着他来好了。 等欧寒爵给他的宝贝换好衣服之后,他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破碎的细汗。 真是甜蜜的折磨。 十分钟之后,两人才穿戴整齐,慢慢悠悠地出现在楼梯口。 “谁在吵吵闹闹,打扰我家溪宝睡觉。” 男人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却仿佛蕴含了千斤重的压力,让人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