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刻刻都想黏在她的身边的人,竟然主动提出来分房睡? 盛柠溪忽然委屈,是不是得到手了,也就没有新鲜感了? 竟然主动跟她分房了,这才结婚多久? 盛柠溪鼻头泛酸,正想一脚踹他脸上,让他快滚,结果欧寒爵不悦地抓着她的手,放在嘴里就咬了一下。 一脸气恼地道:“你竟然想跟我分房睡?想都别想,趁早掐灭了这个念头!” 盛柠溪一愣,“你刚不是说分床……” “我说的是分床,我睡地板,你睡床。”欧寒爵气恼地望着她,一脸委屈。 盛柠溪眨了眨眼睛,心头闪过一抹心虚,“那什么……我怎么舍得你睡地板,还是睡床吧。” “你就不怕我……” 欧寒爵意味深长地扬眉,半眯着眸子,视线落在她心口起伏的风景。 盛柠溪看着他色眯眯的样子,拿起枕头就朝着他砸过去,奶凶奶凶地威胁,“我警告你,今天不许碰我。” 一秒记住<a href="https://" target="_bnk">https://</a>.. “是是是,宝宝不生气,老公什么都听你的!” 欧寒爵嬉皮笑脸地抢走枕头,掀开被子就爬上床,一把将盛柠溪搂进怀里。 “溪宝,我陪你一起睡会,等会起来吃中饭。” “那你别动我……喂,你手放哪里?唔……” 盛柠溪气得大叫,可下一秒,嘴巴就被他的吻堵住。 欧寒爵原本没想过对她做什么,只是收取点小利息,让自己解解馋,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不让他如意。 李管家着急地敲房门,“少奶奶,您在房间里面吗?贺小姐来了!” 贺晚心? 欧寒爵和盛柠溪两个人都顿住。 欧寒爵炽热的眼神瞬间就冷下来,不悦地嘀咕一声,“她来做什么?” “肯定是找我玩!” 盛柠溪眼神一喜,一把推开欧寒爵,掀开被子就跳下床,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服就朝着门外跑去,仿佛身后有蛇蝎在追似的。 “心心,我来了!” “……” 被推开的某人,一脸郁闷。 他有那么可怕吗?他又不是豺狼,又不会吃了她。 - 贺晚心心里难受,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就跑到锦园找盛柠溪。 她拉着盛柠溪,坐在花园阳光房的秋千上,跟盛柠溪足足吐槽了欧寒溟半个小时。 盛柠溪得知她受伤了,担心地替她查看伤口,见没有伤到筋骨,松了一口气。 “下次注意点啦。” “一点小伤,别小题大做!不过我跟你说,就算是小伤,这次我也得找他休个十天半个月的假期,还是带薪休假!” “你这是敲诈吗?” “敲诈怎么了?你都不知道他骂人的时候有多可恶……” 欧寒爵站在二楼主卧室的窗户后面,打开手机里某个自制的小程序软件,然后手机里就传来贺晚心和盛柠溪谈话的声音。 原来是跟溪宝吐槽大哥来的,还想在这里待十天半个月? 她怎么不说住到过年?! 看着贺晚心和盛柠溪相谈甚欢,没完没了的样子,扎心挠肺的难受。 不行,决不能让她赖在这里。 欧寒爵恼火,拿起手机给欧寒溟打电话。 “小爵,今天怎么主动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大哥磁性温和的声音传来。 欧寒爵抿了抿唇,微微气恼地道:“大哥,你能打电话把贺晚心叫回去吗?”
对方,明显沉默了一下,“怎么了?” “贺晚心现在在我家里,她霸占溪宝……” 他气愤地说着,说不出的委屈。 欧寒溟知道他离不开溪宝,事实上,他没直接把贺晚心赶出来,已经算不错的待遇了。 只好道:“好,我知道了。” 贺晚心跟盛柠溪把欧寒溟从头到尾吐槽了一遍,心里终于舒服多了,正想起身告辞,就接到林助电话。 “溪宝,我要去公司一趟了,我先走了。” 盛柠溪没有挽留,“去吧,路上小心点。” “知道了,拜拜!” - 贺晚心很快就回到公司。 推开办公室门,巴掌大的小脸冷着,显然没什么好脸色。 “什么事?” 欧寒溟坐在办公桌后,看着小钢炮一样生气的女人,放下手里的签字笔,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刚才是我不对,我跟你说对不起,你可以原谅我吗?” “……” 贺晚心一愣,心里泛起丝丝喜悦。 事实上,刚才只是一时冲动,哪里能真的跟他生气。 她轻咳一声,努力地憋住上扬的唇角,“既然你意识到自己错了,那我就原谅你吧!” 欧寒溟笑了,拿起办公桌上的药盒,走到她的面前。 “我看了看,说明书上说,四个小时换一次药,我给你换?” “嗯?” 贺晚心看向他手心,这才发现,她的药盒竟然遗忘在他的车里。 “不用,我自己可以……” 贺晚心从他手里夺过药盒,往沙发走去。 欧寒溟无奈摇头,走过去,直接从她手里夺过喝药,强硬地开口,“我来,你坐好!” 虽然语气不是很好,却能听出一点点关心。 “……” 贺晚心抬头,望着近在咫尺的男子俊美刚毅的脸,眼神变得迷惘和飘远起来。 那一年,她去盛家找溪宝玩,白姨说溪宝这几天都住在欧家,所以她开开心心地骑着她新买的山地车去欧家找她。 那时候,大家都住在一片别墅区。 她骑着山地车,几分钟就到了欧家大门口。 那一天,阳光正好,金色的光线笼罩着葱葱绿绿的大地,温暖而祥和。 欧家大门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门内走了出来。 一身白色衬衫,衬得身形宽肩窄腰,阳光照耀着他深邃的眉眼,宛如天神下凡。 从此一眼万年。 分明是认识了多年的人,之前并没有特别的注意过,忽然某个时候,就这么直接而强势地撞入了心底。 从那天开始,她像是着了魔一样,疯狂地开始思念着一个人。 上学的时候想着他,吃饭的时候想着他,吃饭的时候想着他。 沉寂的心脏忽然变得不冷静。 先前她很少去欧家,除非是跟着爸妈一起过去,或者去欧家找溪宝。 她从小就害怕欧寒爵,大家都说他是个疯子,再加上她和溪宝关系好,欧寒爵暗戳戳地威胁她,让她远离溪宝。 然而,从那天开始,她想尽办法找各种理由去欧家。 跟他说上两句话,她能开心一个星期,可接下来的好几天她都无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