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拿起旁边的毛巾,把白羽宁的嘴堵了起来。 “呜呜呜!” 白羽宁不能出声,只能用气愤的眼神死死地瞪着盛柠溪。 盛柠溪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转头朝着欧寒爵说了一声,“阿爵,我想单独跟她说几句,你们都出去好不好?” 欧寒爵皱起眉头,厌恶地看了白羽宁一眼,“我在这里陪着你。” “我自己可以的。” 盛柠溪拉着他手臂撒娇,“好不好嘛?” 软糯的声调,欧寒爵当即骨头都酥了一半,宠溺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好,都依你,什么都依你!我在门口,有事喊一声,我马上就冲进来。” “知道了!” 盛柠溪憋着笑,白羽宁双手被铐住,嘴巴也被堵住了,她哪里还能对她怎么样? 更何况,在白羽宁没条件玩阴招的条件下,她不一定能搞过她。 记住网址. 欧寒爵带着狱警离开了房间。 盛柠溪滑动轮椅,来到白羽宁面前,眼角含笑,语气幽幽地开了口。 “白羽宁,你跟谁较劲不好,非得和我较劲!你喜欢谁不好,非得喜欢我的男人!” “呜呜!” 白羽宁不能说话,心口剧烈起伏着,满脸不服气。 她才不是输给她! 盛柠溪知道她想说什么,朝着门口看了一眼,继续笑眯眯地说:“你是不是特别不服气?我不过就是仗着阿爵对我的爱,所以才肆无忌惮是不是?” “……” 贱人,你倒是有自知自明,不要脸! 白羽宁听她得意的语气,心里憋着一团怒火。 那双美丽的眼睛,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盛柠溪耸耸肩,一脸嘚瑟,“可他就是爱我,你能拿我有什么办法?” 噗! 白羽宁快要被她得意炫耀的语气气得吐血了。 她好嫉妒!为什么盛柠溪的命就这么好?欧寒爵偏偏就爱上这种女人! “呜呜呜!” 她挣扎着,似乎是想要开口说话。 “你想说话?” 盛柠溪笑了笑,伸手,直接把她嘴里的布条拉了出来,丢在一旁。 白羽宁得到自由,张口就骂道:“你得意什么?你根本就不配!” “是吗?” 盛柠溪凑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让你待在监狱老死,我觉得太便宜你了,你觉得呢?” “盛柠溪,难道我现在还不够惨吗?你还不满意?我这辈子都只能在冰冷监狱度过,这辈子都再也没有重见阳光的日子!”白羽宁崩溃地大喊。 盛柠溪脸上的笑容一敛,就连眼神也变得凌厉,仿佛化作了无数的利刃,一刀刀地割着她的肌肤,还是觉得不解恨。 “白羽宁,你对付我可以,为什么要对付阿爵?你加在他身上那些伤,我要加倍百倍地,慢慢地还给你!” “你想干什么?” 白羽宁心中,涌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嘿嘿,你终于知道害怕了?我还以为,你白大小姐,是不需要害怕任何事情的!” 盛柠溪盯着白羽宁,眼底搅弄起一抹残忍的疯狂。 那病态的眼神,让白羽宁背脊陡然升腾起一抹冰冷,支支吾吾地道:“这可是警察局,你别乱来!” “你说,你这话能吓到我吗?” 盛柠溪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白羽宁脸上比划着,“这么跟你说吧,就算现在我把你杀了,我也不会怎么样,你明白吧?” 那明亮的光芒一闪,白羽宁娇嫩的肌肤上,就留在一道滴血的红印。 “啊!”白羽宁吓得惊叫出声,脸色瞬间惨白,“别……盛柠溪,有话好好说,你把刀子放下!” 她最在意的就是她这张脸,如果没有了这张脸,还不如让她直接死了。 “这就受不了了?你用那种残忍的手段对待阿爵的时候,你让那些人用电击棒在阿爵身上一下又一下打的时候,你想过让他们把电击棒放下吗?” 盛柠溪回想他们对待阿爵的样子,心疼地宛如被刀子在凌迟。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地对待他! 说着,她手上的匕首一抖,又在白羽宁的脸上划了一刀。 “啊!”白羽宁疼得惨叫,几乎晕厥过去。 “别出声!你太吵了!” 盛柠溪却用手指挡在她的嘴上,警告道:“你再出声,我就划深一点,听清楚没?” “盛柠溪,你这个贱人!”白羽宁气得嚎啕大哭。 “贱人?!”盛柠溪冷笑一声,又在白羽宁另外半边脸上划了一刀,“既然你都骂我了,我不给你一刀,对不起你这张伶牙利嘴不是?” “呜呜!” 白羽宁快要疼死了,捂着脸,像是一只愤怒的小鸟一样盯着盛柠溪。 这种不服气,却又干不过她的眼神,让盛柠溪心底的愤怒稍微消散了一点。 她邪气地笑了一声,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白羽宁,你加在他身上的一百三十七道伤口,我会一条一条地加在你的身上!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盛柠溪,我已经这么惨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够!远远不够!” 盛柠溪一把掐住她的衣领,咬牙启齿,一字一句地道:“让你在这里安静地度过一辈子,太便宜你了!当你那么对待阿爵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到底有多痛吗?我也要让你体会体会,我当时的痛苦!” 不只是她的痛苦,阿爵的痛苦,她都不会这么轻易就便宜了她! 白羽宁被她掐着脖子,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就连脸色也涨得通红,求饶起来。 “我……松开我……我错了……” “错了?已经晚了!” 盛柠溪眼底快速划过一抹邪气,从白羽宁脸上抹了一巴掌血渍,擦在自己的衣服上。 “盛……咳咳……” 白羽宁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杀意,开始用尽全力挣扎,一把推开盛柠溪,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啊!阿爵,我肚子好痛!好痛!” 盛柠溪顺势让后一倒,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地朝着大门外大喊。 几乎在下一秒,打门就被人从外面粗鲁地一脚踹开。 “哐当”一声。 欧寒爵大步跨进房间,看着盛柠溪白色衣服上的血渍,心跳都快停止了。 “溪宝,你怎么了?”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抱起盛柠溪,把她牢牢地扣在怀里。 “我……我肚子痛……被……被她推了一下……”盛柠溪搂着欧寒爵的脖子,在他耳边有气无力地说,“她刚才情绪很激动,大……大概是精神出现了点问题,我有点……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