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是想笑吗?继续!” 盛柠溪伸手,把白语音嘴巴里堵着的那团黑色的布给抽了出来,丢在地上。 “你不是想笑吗?我给你一个机会,笑!” “哈哈!” 得到自由,白语音马上就开心地大笑,笑得前仰后翻,“盛柠溪,欧寒爵马上就要死了,你是不是痛不欲生?” “啪!” 巴掌,再一次落下。 白语音嘴里都是血腥味,嘴角被牙齿磕破。 可她那双倔强的眼神扫向盛柠溪,仍然一脸胜利者的姿态,眼中饱含仇恨,“盛柠溪,你终于也体会到失去最重要的人的滋味?你现在可知,我哥哥被你害惨了!” 想到哥哥,白语音更加激动起来,“我终于替我哥哥报仇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你害了我哥哥一辈子!” “啪”地一声。 首发网址<a href="https://" target="_bnk">https://</a> 白语音话音刚落下,又挨了一个耳光。 盛柠溪那张冷艳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她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气愤的迹象,只是在白语音笑一下,她就在她脸上落下一个耳光。 力道狠狠的,丝毫没有留下任何余地。 白语音脸上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但大仇得报,她现在心情无比爽快。 “呵呵!”打死不认输的,她继续咧嘴笑,“有本事你打死我啊!” “你以为我不敢?” 盛柠溪冷冷地掀起唇角,那双清澈的眼睛像是没有任何温度,死一样的沉着。 这一瞬间,白语音终于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可她不会认输。 “啪、啪、啪……” 不知道扇了多少个耳光,就连酒店房间里的气氛也变得诡异了起来。 起先,白语音还能挑衅地大笑,等到两个脸颊都高高地肿了起来,巴掌落在脸上,像是被刀子一般凌迟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终于笑不出来了。 当盛柠溪抬起手,又一把巴掌准备落下的时候,白语音终于忍不住求饶:“别打了,别打了!” 她早就知道,落在他们手里会是怎么样的下场和后果,可是她一点都没有后悔。 欧寒爵死了,欧寒溟一辈子活在自责当中,而盛柠溪失去了最重要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幸福。 “盛柠溪,有种你就给我一个痛快,直接把我弄死!” “你想让我弄死你?” 盛柠溪皓白的手指落在她的脖子上,并没有用力,而是缓慢地摩挲着,“就这么把你弄死了,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 白语音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盛柠溪。 有那么一瞬间,她在她的眼睛里仿佛看到了欧寒爵的影子,疯狂、不计后果。 “盛柠溪,你疯了!就算我有罪,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你只能把我交给警察!” 她大不了后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反正她走到现在这一步,她也已经无处可去。 盛柠溪那双清冷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那漆黑的瞳孔像是黑暗里鹰隼的眸子一般犀利,甚至还带着笑意,只是那笑不入眼底。
“白语音,死其实对你来说是一种解脱,你觉得我会上你的当吗?呵呵,你就活着吧,并且还要长命百岁的活着,就像是想死都死不了。” “……” 白语音看着盛柠溪脸上诡异的笑,终于慌张起来,脸色泛白,警惕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盛柠溪松开她的脖子,绕到她的身后,双手落在她的肩膀上,弯腰凑在她的耳边,轻声开口说:“白语音,你说你这辈子自命清高,心比天高,如果让你去服侍男人,你说你会不会很痛苦?” “什么?” 白语音呼吸一紧,全身像是点了穴道一样。 盛柠溪如愿看到她的恐惧,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你让我家阿爵受了这么多的苦,我怎么能让你轻易死了呢?就让你去服侍男人,每天服侍几十个男人,让你欲仙欲死的活着。” “……” 终于意识到盛柠溪想要对她做什么了。 白语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就连脸上的得意之色也变得荡然无存。 盛柠溪很高兴看到她惊恐的样子,松开她的肩膀,朝着欧寒溟莞尔一笑,“大哥,我说的这些你赞同吗?” 担心欧寒溟念着旧情,盛柠溪又补充了一句,“如果那天晚上你和阿爵没有调换车子,那么现在躺在病床上可能是晚心,她那么大的肚子,孩子也会保不住。” 欧寒溟蹙眉,“溪宝你误会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哪怕不是因为这些原因,我也不会心软。” “……” 听着欧寒溟毫无感情的话,白语音的心里像是刀子一样凌迟着。 也许,她也有过后悔的。 如果她安心地当他的妻子,不算计他,不背叛他,是不是现在贺晚心的幸福也是属于她的? 可她知道,她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盛柠溪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盛柠溪教训完白语音,便走出了酒店房间。 从酒店出来,盛柠溪并没有直接回到医院,而是来到了另外一个酒店。 按响门铃,来给盛柠溪开门的是林盛夏。 林盛夏见到站在门口的她,一顿,震惊地问道:“你怎么来了?欧三少呢?现在什么情况?” “先进去再说!” 盛柠溪面色凝重。 林盛夏这才回神,她们还站在房门口,连忙让开了身,让盛柠溪进来。 盛柠溪刚在沙发上坐下,盛封就从卧室走了出来,见到盛柠溪,眼神也很意外,“溪宝,你怎么来了?” “四哥!” “欧寒爵怎么样了?” 因为不能去医院看欧寒爵,盛封虽然心里担心,但也不敢去医院打扰,只能时不时地给盛柠溪打个电话,询问下欧寒爵的身体情况。 盛柠溪低垂着眼眸,面容忧愁,诚实地摇了摇头,“不乐观!” “现在什么情况?院长是怎么说的?” “院长说,他的脑部神经被血块压迫,如果不马上做手术的话,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盛封听了,整个人都沉默了。 林盛夏把倒来的温开水放在她的面前,闻言,眉头微微一蹙,“抛开院长的结论不说,你是怎么判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