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战士三过家门而不入。
只因为他们肩负着战斗任务。
马战山静静地伫立在军营,看着部队消失的背影。
这一刻,压在他心口窝的那块石头,终于被移开了。
…
暮色。
省府宴会厅。
马战山提着酒坛子,给叶安然倒了一大碗。
叶安然想要站起来。
大哥压着他的肩膀。
“三弟。”
“今天就我,老二,和谢参谋长。”
“这碗酒,大哥敬你。”
“兄弟,大哥谢谢你。”
一番肺腑之言,皆在酒里。
看着清澈的大碗酒飘着珍珠一样的酒花。
叶安然却始终没有端那碗酒。
他侧过身看着大哥。
“就非得客气一下呗?”
“兄弟,大哥我是真心的!!”
“要不是你筹到钱,发下去军饷,兄弟们可能过年,都拿不到一块钱。”
“你帮了咱大忙,咱谢谢你不行?”
…
谢柯坐在一边,他盘着二郎腿,笑眯眯的看戏。
马战海站在谢柯身后,饶有兴致的看热闹……
他们知道大哥是认真地。
可跟情如手足的兄弟客套,实在没必要。
叶安然指了指宴会厅屏风后面的关公雕塑。
“大哥,你这样……”
“咱去关二爷面前,把拜把子的关系撇干净,这酒,我就喝。”
“你都跟兄弟那么客气了。”
“那我走行不?”
…
谢柯鼓鼓掌,“安然,你们把拜把子关系撇干净,带我一个,我想跟你拜把子!哈哈!”
马战海连忙道:“那啥,咱可没跟你客气过。”
“你撇关系别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