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啊……”
额……
蛙趣!
这悲痛的声音,叶安然听着有那么一丢丢耳熟呢?
这哭腔。
有点沉重啊!
“我的女儿啊……”
“该死的鬼子啊……”
马战海停止不前。
叶安然的军马伫立在民宅门口。
往里面看。
一个穿着碎花布的女人跪在院子里,伏身在地上,撅着屁股,哀声悲凉……
马战海眼睛瞪成了个球。
“报应,来的这么快吗?!”
孙茂田情不禁“哈哈”大笑,“哎呦……”
他左手捏成一个兰花指,“不管是金陵的,还是鬼子,都要优待俘虏……”
“你们住手啊……啊?”
他这一声娘娘腔。
逗得骑兵营的弟兄们哈哈大笑。
许是听到笑声。
门内出来两个男人。
准了。
是她!
这两个男人。
正是刚刚女人的跟班!
他们本想发声教育教育哄堂大笑的人。
眼睛触及叶安然等人时候。
他们倏地哑巴了。
好像几分钟前。
他们刚刚被马战海撵跑……
男人看着叶安然。
不敢再多说半句!
门内女人抱着家人悲声痛哭。
叶安然绝对是个有素质的人。
人家全家遭殃。
他身为夺取温和前敌副司令。
不论是出于哪种角度,都必须进去看看人家。
他跃身下马。
警卫员接着上前牵住马缰。
马战海、孙茂田、李玉魁飞身下马。
叶安然整理了下衣领。
他系上风纪扣。
昂首进门。
两个男人,谁也不敢伸手阻拦。
院落挺大。
地上一滩血迹。
一个仅有五岁大的孩童,头破、血流。
孩子后脑勺磕在石阶上,血,染红了台阶。
地上全部是鬼子的行军脚印。
在门内不远处。
躺着一个鬼子尸体。
是人用叉子插在前胸处弄死的。
院内是五间石头房。
往客厅看,里面横尸一妇人。
门口台阶处横尸一老者。
老者身中数刀。
很惨!
在院落里一颗树下。
横尸一年轻女子,衣服凌乱,披散着头发,表情狰狞。
一只手死死地抓住院子里的石榴树。
手指甲甚至楔进去树皮当中。
可见当时的情景。
有多么的悲凉。
叶安然摸了摸衣兜。
他接着看向二哥。
“带钱了吗?”
马战海摸了摸衣兜,掏出一块大洋。
“就一块。”
叶安然接住大洋。
寒酸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