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似顷刻间,会议室温度下降至冰点。
寂静的会议室里,只有叶安然咯吱咯吱咀嚼苹果发出的声音。
何勤坐如针毡。
他以为。
控制住叶安然。
是为党国排忧解难。
理应得到降先生的重视,和嘉奖。
可这番场景。
打破了他所有的期待和幻想。
他看着叶安然无比自然的表情。
何勤后槽牙快要咬碎了。
他凭什么?!
降先生沉默。
他坐在会议桌中间,不怒而威。
李忠义、傅作礼谁也不敢吱声。
他们懂。
降先生现在不光是在气头上。
谁惹他。
他肯定会骂娘!
反观会议室静坐的军官。
他们好似只有一个表情,肃穆。
端坐在各自的位置。
腰杆挺直。
眼睛不眨一下。
只有离着降先生最近的叶安然最自然。
他背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啃着苹果。
眼睛从没离开过降先生。
老实说。
他们都觉得叶安然尴尬的让人抠脚。
于降先生来说。
最尴尬的人是他!
身为君子。
却被部下怼的哑口无言。
要放在旁人身上,降先生早就气炸,掀桌,枪毙了。
只是。
当前身边静坐的人是叶安然。
他要克制。
不能生气。
不能掀桌。
更不能枪毙他。
先不说这次舆论,造成的国内影响。
光是国外。
因叶安然一事,给他致电的国家不下三个。
一个是德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