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华夏有句古话,叫能者多劳。”
“我们都在以不同的身份,担负着不同的责任,就像我们的军人,他们都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都在为了祖国的明天,而努力着。”
白医生笑着点头,“叶副主席,我能不能问问,我们这趟的目的地是哪?”
“会发生战争吗?”
叶安然没有隐瞒。
他把叠西镇即将有可能发生地震的事情,向白医生转述了一遍。
“我们这次南下,就是为了预防地质灾害,给民众带来伤亡。”
“不知道,白医生怕不怕?”
诺尔曼·白医生呵呵一笑。
“你这么年轻,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
“救死扶伤,一直是医生的责任和担当。”
“我要谢谢你,叶,谢谢你带我前往华夏的大好河山,不过,我还是很疑惑,你真的能预知地震吗?”
白医生一脸疑惑。
预测地震,一直都是世界性质的难题。
全球地质学家,都在往这方面探索。
就连他知道的华夏地质学家张衡,发明出来的地动仪,也只能在地震发生的时候,感知哪个方向发生了地震。
按照时间推算。
如果叶安然推算准确的话,那他整整提前了二十多天知道哪里要发生地震……
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白医生扶了扶眼镜。
他认真地看着叶安然,“叶先生,我觉得您可能因为战事的原因,或者某些烦心事,导致您有些精神异常……”
“要不请您到我的包厢里一坐,我给您量一量血压,检查一下身体状况?”
......
叶安然一脸懵逼。
他看着白医生,眼镜瞪得溜圆。
好嘛。
他被白医生给当成精神病了。
嗐。
叶安然苦笑,“白医生有所不知,华夏有个东西,叫玄学。”
白医生:“什么是玄学……?”
叶安然扯了扯嘴角,“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任何科学不能解决的事情,都可以归咎于玄学。”
“......”
白医生叹了口气。
他失望地摇了摇头。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上错了车,做错了决定,不应该跟着叶安然一同南下。
他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在回包厢的路上,夏千澄与他擦肩,她向白医生微微一礼,准备走的时候,却突然被白医生叫住了,“夏医生。”
夏千澄转身,她看向白医生,轻声问道:“白老师,怎么了?”
白医生叹了口气。
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