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叶一夫走后,会客室里顿时安静许多。
傅作礼低头看着手上的报纸,他抬头道:
“老师。”
“叶安然在军事指挥层面上,我认为,可以堪称为天才。”
“往往天才使人嫉妒。”
“他到任黑省副主席后,成功逼走了本庄繁,可以说,武藤信球的死,和叶安然也有一定的关系。”
“前不久,金陵刚刚委任叶安然担任北委会委员长。”
“估计,脚盆鸡陆军本部和海军本部,对叶安然恨之入骨,所以才用这招,用谎言欺瞒世界各国,以佐证他们入侵华夏的行为,是对的!”
…
常书微微一怔。
他微微颔首,觉得傅作礼看事情非常准,分析的更是头头是道。
他轻叹一口气。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释然不少。”
“说实话,在你说这番话之前,我一直觉得,不是鬼子欺负了东北军,而是东北军故意的在和鬼子讲兵法。”
“说来可笑,有那么一瞬间,我竟觉得这不过是叶安然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既耍弄了鬼子,又扣掉了我一整艘船的军火。”
……
傅作礼微微一笑。
“老师多虑了。”
“叶安然一心报国,奔赴川省,不打一枪一弹,反倒是救了茂县等地几十万的老百姓。”
“他绝对不是那些蝇营狗苟的鼠辈,更不可能做出这么荒诞的事情。”
…
常书点头。
有了傅作礼给叶安然这番背书,他堵在心口窝的石头,自然就消失了。
在傅作礼一旁,李忠义始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