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斯坦:“安娜说你们东北不光电线杆是甜的,铁也是甜的。”
“铁的重要化合物有三氧化二铁、四氧化三铁和氯化铁,根据含碳量不同可分为生铁、熟铁和钢,按科学来讲,它不会是甜的才对……”
“……”
卧槽!
叶安然大脑一片空白。
他姐真是坏透了。
说的这老头都信了。
他拉住因斯坦的胳膊,指着天寒地冻的窗外,“你可别什么都听她的……”
因斯坦半信半疑,他点头,随后和叶安然一并下了飞机。
云梯前铺着红色的地毯。
鹤城有官职的人员,全部到场迎接。
在众人前面,束北斗看着停下,并站稳脚步的因斯坦。
他快步朝着因斯坦走了过去。
束北斗曾经是因斯坦的助手。
两人分别不久。
看到昔日好友,因斯坦复杂的心情,瞬息间稳定了不少。
他上前抱住束北斗,拍着他的胸脯说道:
“真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老朋友。”
束北斗抱着因斯坦。
他整个人还处于一种非常懵逼的状态。
最初。
谢柯告诉他,因斯坦有可能在近日抵达鹤城,并在鹤城执教。
束北斗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于他而言。
这就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因斯坦这样在学术界专业领域非常权威的人,是世界各国都非常重视的人才。
他常年在大不列颠和米国名牌大学授课。
每一次都能得到当地政府的高度重视。
每一次讲学都能给国外的学生带来巨大的发现。
要说这样的人突然来鹤城执教。
束北斗不信。
直到两个小时前。
黑省省府秘书办派去北航重工的车,抵达他的办公地点。
并告知要他前往机场,迎接因斯坦的时候,他还是半信半疑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