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样的部队，你们都打不过，可见你们指挥官的愚昧无知！！”

…

会议室安静无声。

在场所有军官屏住呼吸，谁也不敢站出来挨骂。

南路军司令陈启棠倏地起立。

他看着常书，认真道：“老师。”

“这的确不能怪我们。”

“他们的装备的确比我们更好用，更先进。”

“除了步枪之外，他们甚至装备了马克沁重机枪……”

“对我们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

…

常书愣住。

一个人撒谎。

是谎言。

大家全部这么说的时候，那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他想不明白。

吾军从哪来的德式装备？！

他皱眉看着在场所有的军官，沉声问道：“对于他们武器的来源，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

何勤倏地起立。

“老师。”

“会不会是我们前段时间丢的那艘船上的武器？”

…

坐在何勤身边的张小六浑身汗毛直竖。

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的八个飞行员在鹤城学开飞机……

很久没有消息了。

常书眉头拧成麻花，“你是说，叶安然给我扣了那船货？然后给了吾军？！”

……

何勤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我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