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佑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安然。
“你们东北野战军,当着众多国际记者的面,是要草菅人命吗?!”
叶安然:……
他伫立在麻生佑泰面前。
很懵。
他抬头看向在场的华夏人,脚盆鸡人,驻伪国外务领事,他很疑惑道:“刚刚,这位记者先生,明确的表示了,脚盆鸡人在中马城监狱,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相关于人类病理和生命研究。”
“多么光荣的举例啊?”
叶安然低头看着面如黄土的麻生佑泰,“轮到你为了人类病理,和生命研究的时候,你怎么能够说我是在草菅人命呢?!”
全场哑然。
麻生佑泰吞咽着口水。
他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绝望。
此刻。
他终于意识到,他惹错人了。
以往,凭借着京都日报记者的身份,他在冰城吃饭都可以不给钱。
随便一个镜头,他都能找到天蝗给予东北人民的优待。
路边拿着糖果哄支那小孩的关东军军官。
“兴高采烈”的和支那老百姓合影的蝗军。
他觉得,是关东军给这座城里的人带来了救赎。
麻生佑泰趴在雪窝子里,吸溜着凉气。
他凝视着叶安然,“我是脚盆鸡公民,是战地记者,受国际公约保护。”
“请你最好把我放了……”
…
叶安然全程皱着眉头,听完麻生佑泰的“演讲”。
看着他那张白生生的面皮,叶安然直犯恶心。
他抬头看向人群。
“谁是冰城医院的医生?”
…
很快。
五名从冰城医院来的医生向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