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何勤是不是故意的。
他都觉得有些丢人,有些羞愧。
何勤看着众人,“自马近山将军在东北打响了抗战的第一枪,叶安然就随同他们一起,在东北地区和鬼子斡旋。”
“直到从鬼子手里夺回徒河、温和、鹤城、油城冰城等诸多城市。”
“正因为叶将军如此出色的指挥才能,和他英勇顽强,以身作则的表现,才使得我军一雪前耻,使得我华族同胞,不至于被外族践踏尊严。”
“是叶安然将军帮我们华族人守住了尊严的底线。”
“是那些无畏生死,牺牲在打鬼子第一线的战士们,让我们挺直了脊梁骨。”
“从前,我们似奴才一样跪着。”
“而东北野战军,正在用流血牺牲告诉我们,我们华夏人,从今往后可以骄傲的站着!!”
“无论是在国人面前,还是在洋鬼子的面前。”
“我们必须挺直脊梁。”
“我们是军人,军人的职责不是欺男霸女,而是保家卫国,驱逐倭寇!!”
…
何勤满面涨红,他瞳孔布满血丝,“金陵的会议我没有参加。”
“但我却知道金陵对叶安然遇险一事的处理方案。”
“各位长官。”
“你们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精锐之师指挥官。”
“在我抵达笕桥机场之前,苏维埃政府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拯救受困于北新罗的叶将军,和106师。”
“大不列颠政府向脚盆鸡京都政府发布通告,抗议鬼子在北新罗针对叶将军的军事行动。”
“此刻。”
“连外邦的人,都在想尽办法施救受困于北新罗的叶将军,而金陵,我没猜错的话,先生定是要大家冷静,后通禀国联,请求国联调停吧?!”
…
作战室鸦雀无声。
金陵的会议何勤没有参与。
但他所言,却和常老大所言一模一样。
众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