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二郎还没看到电报,就已经开始生气了。
在他的心里,东北当前的局面,完全是菱易聋一手造成的。
要不是他和武藤信球那个混蛋把东北搞成这样,他也不至于空降到关东军担任司令长官之后会寸步难行。
冈村宁二把电报递给南二郎,“您还是自己看吧。”
南二郎接住电报。
他低头细看。
看完之后,南二郎的脸好似喝了两斤假酒,憋得通红。
坐在他对面的本庄繁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二郎把电报递给本庄繁。
“这个混蛋在南盎和柑普打了胜仗了。”
“发电报过来嘲讽我们的。”
南二郎手背突然暴起青筋,他抓住铺着棋盘的方桌,猛地一掀。
棋盘啪一声砸地上。
棋子哗啦啦的掉到地上,跑的到处都是。
本庄繁没有被南二郎掀桌所影响。
他看完电报的内容,嘴角微微一颤。
此刻。
他心拔凉。
当初不跟着南二郎来东北,说不定现在去远东派遣军司令部担任司令长官的人会是他。
他重重的叹口气。
“算了。”
“好歹也是个喜报。”
“只能说菱易聋这个家伙,比我们更幸运。”
…
本庄繁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很是堵得慌。
他把南二郎老家三代人问候一个遍才消气一半。
南二郎皱着眉头,“呵呵!”
“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