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表情逐渐凝重的图哈耶夫斯基,“你的人伤亡比例5比1,我敢说有一大部分人活下来,是因为这是我们和东北野战军之间的一场演习!”
“……”
图哈耶夫斯基愣住。
他一个人沉默了许久。
说实话。
他们很多人,包括当前的世界诸国,凡是外族,都瞧不上华夏人。
东亚病夫的称呼,也不是只有脚盆鸡一个国家的人叫过。
往前几年,甚至更早,苏维埃也有人管华夏叫做东亚病夫。
图哈耶夫斯基蹙着眉头,“我不信,12万人消灭不了他一个师,一个团。”
…
加仑叹口气。
“你就犟吧。”
“你少带一点情绪。”
“过段时间授衔,你的元帅之所以来的那么快,和人家叶安然有着很大的关系。”
…
加仑的话音刚落,一个上校军官走进指挥部,他向图哈耶夫斯基和加仑两人分别敬礼。
“报告将军。”
“我们在距离a山45公里处,发现了科米耶夫装甲营全体士兵,他们已经宣布阵亡,并退出了演习。”
“和科米耶夫一起宣布阵亡的东北野战军有一个排。”
“科米耶夫装甲营的坦克和装甲车,被东北野战军的人开走了。”
…
图哈耶夫斯基表情僵住。
他站起来转向背后的地图,在科米耶夫装甲营宣布阵亡的地方画了个x。
他转向上校军官。
“你刚刚说,我们阵亡了一个营!”
“东北野战军只阵亡了一个排?”
…
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虽说这是演习。
但他们作为老大哥,也要面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