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因为从白屋贷下来的款子没有还完。
他想办些自己想办的事情,就要依靠白屋这层关系。
而维系这层关系最便捷的方式便是和马慕睿搞好关系。
他是他们沟通的桥梁。
他转身看向叶安然。
也是先通过行为举止告诉在场的人,这不是他的意思。
叶安然把赵主任的心理活动,看得透透的。
他也不打算让赵主任背锅。
叶安然幽冷的目光看向马慕睿,冈村宁二,和那个他怼了无数遍的脚盆鸡驻应天领事长千叶一夫。
怎么就会有人,喜欢在一块石头上绊倒那么多次呢?
他一定是贱吧?
他看着马慕睿,“诸位先生,你们好。”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东北野战军副司令叶安然。”
“我是一个将官。”
“和你们文官不同。”
“我走到任何地方,都只实施一个规矩:将不下枪,兵不卸甲。”
“既然你们请我来,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
“否者,我立刻,马上走。”
…
马慕睿表情僵住。
站在他身边的冈村宁二,目光阴鸷。
千叶一夫愁眉苦脸。
在叶安然身后,马近海和高直航等人昂首挺胸。
伫立在一旁的陈助理咽了咽口水。
不愧是指挥东北野战军在东北和关东军打过大胜仗的人。
他往莲花厅一站。
此前鬼子和瘸子的狗腿子盛气凌人,压人一头的气势,瞬间烟消雾散。
陈助理看向叶安然。
佩服。
佩服!
这是什么?
这就是华夏人的骨头!
在华夏人自己的家里,什么规矩都要听外人的,那和狗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