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柯给张小六、陈沂南冲茶。
马近山坐在陈沂南两人的对面,“少帅,陈将军旅途辛苦,你们稍作休息,我去给你们叫叶兄弟来。”
他站起身,非常自如的走向电话机,“你们来的真巧啊,我弟妹刚刚生完孩子,母子平安。”
马近山一边说一边拨动号码盘。
谢柯冲好茶端到陈沂南、张小六面前。
两人站起来接住盖碗,异口同声道:“谢谢。”
陈沂南坐下后打量着马近山的军官服。
他肩章和臂章全部摘除了。
和应天有关系的一切勋章,领章,全都拿掉了。
于他而言,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他用三百人想把马近山兄弟三人“请”去老虎桥监狱,有些异想天开了。
马近山打完电话,回到两人对面,“老弟一听说你们二位来了,特意向我弟妹请的假,他马上到。”
额……
陈沂南一脸苦涩,其实,不来也可以。
大约过了三分钟。
一辆军车停在省府门前,接着就听见院外传来一声摔门的声音。
声音很大。
大到陈沂南和张小六胆颤。
叶安然走进院里,院内站岗的士兵立正敬礼。
他径直走进一楼会客厅。
不等踏进一楼会客厅的门槛,陈沂南和张小六倏地站起来,并转向门口面朝进门的叶安然。
目光相对。
陈沂南、张小六向叶安然敬礼。
叶安然嘴角一掀,笑着朝两人回了一个极其不标准的军礼。
他走到两人中间,胳膊搭在他们肩膀上,“什么风,把您二位吹来了?”
陈沂南尴尬地笑了笑。
不敢说。
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