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然一个东北野战军,无论是面对白屋的参赞还是脚盆鸡的特使,他都是挺直腰杆讲话的。
而他在白屋的全程日程,所见到的白屋的任何一个西装革履的政要,军官,他都是老早的上前弯着腰去和人家握手赔笑。
如果没有叶安然做对比。
他心里也不会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舒服。
他抬头看向陈助理,“东北野战军借机管控了我们的后勤军工保障单位。”
“吾军没有被彻底的消灭。”
“脚盆鸡南盎远东派遣军又在这之间横插一脚。”
“我们当下的局势非常的紧张,若不积极应对,真有亡国之危。”
“回去以后,要通令全军,应天之敌决不是一海之隔的弹丸之地。”
“我们现在的敌人是东北野战军,是吾军。”
“必须要镇压住东北野战军,收回东北野战军的控制权,只要东北野战军服从应天防务部的命令,打退桂溪的鬼子,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
赵主任凝视着车水马龙的窗外。
他现在非常后悔把叶安然抬的那么高。
等于是他自己给自己树立了一个敌人!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陈助理点点头,“主任,回去我就写命令。”
“那桂溪,还守吗?”
…
桂溪……还守吗?
赵主任深呼口气,“桂溪的地理形势和东北差不多。”
“让李忠义守得住就守,守不住撤进湘省,赣西,等待时机。”
“鬼子占领高户、大不列颠所属殖民地,两个大国不会就这么看着菱易聋胡作非为。”
“当前最紧要的事情,是拿回东北野战军控制的兵工署和军工厂。”
“把叶安然定罪。”
“只有他叶安然死了,全国人民才能一心抗战。”
…
陈助理:……
赵主任简简单单的几句话。
吓得他后背禁不住冒起冷汗。
叶安然死了……东北野战军真的就能服从应天的安排了吗?
他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