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犯了大错,极少会被执行髡刑。
另外。
身姿挺拔,面容俊逸,虽是狼狈不堪,眼神依旧有神,在一众流民之中恍若红顶白鹤,很醒目。
青年文士见陈舒招手,有些疑惑,旋即他让骑兵减速慢行,到了近前,骑兵们也围了上去。
大马的口鼻喷着热气,长矛却是闪着寒光。
若是一般人,早就吓得跪地求饶。
可陈舒丝毫不惧。
青年文士兴趣更足了,对上陈舒的眼睛,没有惊慌失措,也不存在愚笨单纯。
这不像是平民!
他心想。
青年文士没多少时间可以耽搁,当即询问道,“你是何人?因何招手?若说不出一二,别怪我手下无情!”
身边骑兵探出长矛,架在陈舒面前。
陈舒想了想,拱手弯腰一礼。
青年文士眉毛一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见过这位先生,我……吾乃徐州人士,姓陈,名舒,字……字明德,有重大军情需要向刘使君禀报。”
这个时代好像不兴说“我”,陈舒改了口。
另外,陈舒临时给自己安了个字,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古代人,而且是一个有背景的古代人。
青年文士勒住缰绳,略显诧异。
陈姓,还有字,难道是徐州陈家人?
不对!
青年文士摇摇头,否了这个想法。
陈登那厮,对自家主公并无好感,表里不一,并无忠心可言,通禀军事更是天方夜谭,想必此人不会是徐州陈家子弟。
何况以陈家的手段,怎么会让一个家族子弟受了髡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