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岸!”
陈到负责陈舒安全,务必小心。
若非徐盛来报,陈到甚至都不想靠岸,若是岸上局势有变,陈舒连跑都没地方跑,那就糟了。
大船缓缓靠近渡口,在岸边军士的指挥下靠了岸。
岸边弥漫着大量的血气,刺激着鼻腔,若非陈舒已经习惯了些,且早上没吃稀的食物,这才没丢了面。
陈到和另外一位青年剑客,亦步亦趋,时刻注意身边动静。
此次战斗。
陈舒派遣了近万士卒,猛攻江乘,虽有差池,但有惊无险,成功拿下,等陈舒见到徐盛却得到了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
“樊能将军,战死了?”
陈舒略显惊愕,但很快叹了口气。
“猎犬终须山上丧,将军难免阵前亡,好生收拢樊能将军尸首,送回曲阿,再报主公,若允,便将之与正礼公陪葬。”
樊能虽弱,但一身忠心,不离不弃,让他给刘繇陪葬也算给他一个交代。
按理来说,刘繇乃是汉室宗亲,亦是扬州刺史,身份高贵,非一般人能够陪葬,但樊能够格。
至于老刘那边还好说,不会拒绝。
樊能身边几位亲兵感激涕零,忙拜道。
“多谢军师!”
陈舒苦笑摇头。
虽然成功拿下江乘,可损失一员大将,樊能不强,但终归是正规军大将,熟悉军规,排兵布阵。
徐盛等可都是半路出家,还未熟知军事,得向老前辈求教。
何况陈舒将下湖熟,江乘渡口需遣派一将驻守,如今却成了老大难问题,引得陈舒苦笑连连。
樊能此前守丹徒,尽心尽力,如今却想让他再守江乘,却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