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贯日集团如今在华夏如日中天,动用世俗手段完全可以合理合法的将那群人当年所得的不义之财全部收回。
在徐长生眼中,世俗法制便是束缚,但在宁尘眼中,只是换了一个方式罢了。
“宁先生,莫非您觉得我洪家是贪财之人?”
洪丽珍皱眉,她一心报仇,想让那些仇人血债血偿,宁尘的做法却更像是在敷衍了事。
收回洪家当年的损失,加上徐长生这尊武王的坐阵,洪家的确可以重振,但她依旧觉得心有不甘。
“这只是开始。”
宁尘淡淡说道:“等着吧。”
洪丽珍抿了抿嘴唇,却也不好再多嘴。
宁尘没有离开,徐长生也留下作陪。
宁尘坐在八角亭之中饮茶,优哉游哉,徐长生却是有些战战兢兢,手机接连不断响起。
徐长生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电话都是金陵武协打来的,有的汇报,有的求助,徐长生只得硬着头皮一一冷言回绝。
当年洪家产业外流,被金陵数个家族瓜分,这些家族背后的武者大部分都是武协中人,也正是因此,此事才会不了了之。
当晚,穆冰竹亲自赶到金陵,代表贯日集团出面,动用一切手腕打压这些势力。
封锁销路,垄断货源,中断合作,重金抢占股权,用的全部都是商业手段,徐长生口中所谓的不触犯世俗法制的手段,却让这些表面强大的家族一夜之间摇摇欲坠。
有人开始坐不住了,但贯日集团他们却得罪不起。
一时间,金陵上流圈子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