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鹰也非常受用骑士的估摸。
它稍稍酝酿了一下,尾巴上的羽毛高高翘起,菊花瞄准身后的灌木丛准备喷射,但却突然感觉浑身一冷,就好像周围有什么致命危险一样,这让刚刚即将喷出来的屎又憋了回去。
角鹰困惑地回头看了一眼。
但身后啥都没有。
只有一棵长得比较突兀的芭蕉树。
“汉克斯,你怎么了?”
旁边的骑士见角鹰不拉屎反而左顾右盼不禁有些担心,这角鹰就跟他的孩子一样,是他的伙伴,从小养到大早就有了深厚的感情,所以角鹰稍微有一点异常的举动他都会计上心头。
角鹰没有察觉到异样,于是只是蹭了蹭骑士的手,它觉得自己可能是太敏感了,休息休息就没事儿了,可是正当它想喷射的时候,又是一阵恶寒传来。
回头一看。
还是那棵芭蕉树。
角鹰:“……o_o?”
愣了一会儿,它决定换一个方向喷射。
这一次果然那股恶寒的感觉消失了。
骑士见角鹰恢复正常,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能正常拉屎就好。
角鹰食量很大,每次喷射量也很多,拉屎就要拉3-5分钟,这段时间里会一直处于喷射状态,拉屎期间角鹰会非常敏感,没有安全感,同时也不喜欢被注视。
骑士很清楚这一点。
于是他转过身去,面对着芭蕉树,从兜里掏出一根卷烟,拿出火折子一点就对着芭蕉树吞云吐雾起来,脑子则想着这个月的工钱又可以去娼管里嫖几个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