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您,您这酒实在是……是我喝过最好的酒了……”
这位边境伯爵趴在酒桌上,牌也不打了,只是飘着眼,卷着舌头絮絮叨叨地说些话来。
“大人,您对我真好……我一看到您就觉得您是我崇敬的长辈……”
“大人,呜呜呜……我过得苦啊!我那父亲只喜欢我那哥哥,我的母亲也是……他们就分我一个边境领地,穷得叮当响,连乡下农村都不如……”
“大人,我那家族不要也罢,我想,我想拜您为义父!”
话罢,凯特伯恩直接跪地上“bangbangbang”地给苏年磕了三个响头,地面都在跟着震。
“义父!以后,您,您就是我的义父了!”
苏年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而后试探地问道:
“既然我是你的义父,你看你今天喝了那么多酒,晚上肯定不好守着那三座传送门,你把令牌给我,我帮你守如何?”
凯特伯恩想也没想就把令牌解下来给了苏年。
“义父……嗝~对我……真好……”
话还没讲完,又是一波酒意上头。
凯特伯恩“咚”的一声躺倒在地。
不过须臾,已是鼾声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