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彩虹面试了三次的广告公司突然黄了。

最后一次面试，还谈到了入职时间，薪水。

所以柳彩虹满怀期待，不明白为什么黄了。

柳彩虹决定来问个清楚。

这家叫小马的广告公司位于华强北的电子大厦。

旁边是华强北路，华发北路，振中路，再往前一点就是繁华的女人世界，儿童世界，东方时尚，天虹商场......哥特式的上海宾馆隐约可见。

小马广告公司位于电子大厦的十层。

一百多平米的办公区，密密麻麻坐满了人。庆祝的鲜花，以及扑面而来的油漆味，伴着吸甲醛的绿萝，足以证明这家公司刚搬过来不久。

前台是一个模样漂亮的年轻小姑娘，她扎着两条马尾巴，穿着漂亮的小马广告的工作服，脖子下面挟着电话，一边应着一边快速地在小本子上记录：“好的，你来的时候请带学历证，身份证，边防证......”

刚放下电话，另一台电话又响了：“喂，小马广告。你找马总吗？抱歉，你有预约吗......”

前台终于打完了电话，她抱歉地看着柳彩虹：“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请问你找哪位？”

柳彩虹微微一笑：“我找人事部的林经理。”

前台怔了一下：“林经理，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来面试过的柳彩虹，辛苦你给他说一声，如果他有时间，我想请教他一下。”

前台翻着登记表：“柳彩虹，什么时候来面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