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小洋吸了一口电子烟：“这点我也想过，我们这几年侧重于线下广告，初看效果不错，但是拉来的人并不是我们未来的客户。这一点，我们得反思，同意减少线下广告。”

唐总啪啪鼓掌：“我同意赖总的说法，我们可以增加电视，或者找明星代言，我看最近南京地产找了黄日华代言，效果挺好的。

许总也点头同意：“周杰伦也挺火的，要是赖总给提高宣传预算，我们可以请周杰伦代言。”

看到他们都在讨论请哪个明星代言，柳彩虹觉得偏了主题，赶紧说：“请谁代言咱们到时候再商量，至于姜总说的流于表面，我很想请姜总帮我们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姜总冷冷一笑：“你们了解我们赖老板，我说的是小洋的爸爸，多少？了解我们多少？你们这些资料估计也是查了查，就写上去了。所以我来纠正一下。我们从开始到现在，已经三十三年了，不是三十年。我们一共建了128个楼盘！不是你们写的118！”

“姜总真是眼光毒辣，一针见血，幸亏我们得到你的指点，要不然我还没有发现呢。这事怪我没有了解清楚，我记下了，回头广告方案再出来，辛苦姜总帮我们指正。听说姜总可是南方公司的二号员工。”

一提这个，姜总眼睛亮了，开始滔滔不绝说他如何加入南方，如何成为赖总手下的第一名员工。然后许总唐总一番美好回忆，赖小洋也为了让柳彩虹多了解自己集团自己父亲，也开始了一波回忆，回忆完了，一帮人又去饭店吃喝一顿，等到从南方集团出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柳总，我看这策划案他们永远过不了！”坐在柳彩虹车里，小孟终于说了实话。

副驾上的陈小明也满腹怨言：“咱们提的任何东西，都被他们不停地认可又推翻。我感觉这不是合作的态度。我从业这么多年了，真正合作的客户不是这样。”

柳彩虹心知肚明，赖小洋现在就是占着茅坑不拉粑粑。大张旗鼓把投资小马广告的新闻放出，也签了广告全部代理的协议，但是投资款一直商讨合同细节，广告策划案又再三推翻，这不是针对小马，明显是给柳彩虹戴上镣铐让她跳出完美舞蹈。

柳彩虹心里不由暗叹，赖小洋果然阴险，不过事已至此，只能想办法应对，柳彩虹顿了一下问陈小明：“我让你录的录好了吗？”

“这几天全程录音，就怕他们反悔，现在看来，录了音又什么用，咱们能拿录音和他们一一对质，我现在可烦做乙方了，乙方就是重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