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微微一笑:“你以为是天使投资吗?我们投资的所有都是对赌。怎么,你们没有信心在三年内完成目标?”孙红拿起她手边的文件:“这是你们的ppt,上面的业绩目标是你们自己写的。”
柳彩虹点头:“没错,是我们的写的。但是这是我们的计划目标,就是万一达不到,或者差一点儿,咱们就得收回所有投资款还要加百分之十五的回报?”
孙红说:“要是我给别人签的话,回报是百分之二十,你们也可以打听一下别的投资公司,大致如此。”
柳彩虹和马悠心里都有些不安,柳彩虹说:“上次高枫给我们投资,并没有对赌。”
孙红说:“她职业并不是干这个的,再说那个时候她是为爱发电。现在她怎么不投了?肯定没有看到预期目标吗?这在投资市场,对赌是最公平的一种合作。毕竟我们不是天使投,可以与融资方共同进退。不过要是你们有疑惑,这合同也可以不签,咱们继续是朋友。”
风控部的女同事说:“我们自从投资以来,都是签对赌协议,因为我们孙总第一次投的女性卫生棉,就是没有签对赌导致的结果,而我们手机网之所以获利,就是因为签了对赌。因为签了对赌,融资方才能拼尽全力,否则,拿着投资方的钱风光享受,最后说一句抱歉我们钱就打水漂了,肯定对我们不公平。”
马悠看了一眼柳彩虹:“但你们又要派总经理过来,还年薪五十万,我们老于总都没有这么高,万一她是熊包,那我们集团不是吃亏了?”
孙红说:“如果你们不放心,也可以自己干。但是不管要不要换经理人,对赌合同我们是不会更改的。”
谈判陷入了僵局。
柳彩虹和马悠兴冲冲的来,结果心情复杂离开香格里拉。
下午,他们俩又见了几个投资公司,答案分两派,可以投,但要走流程,时间一个月至半年,不感兴趣。
柳彩虹和马悠站在北京亮马桥的天桥上,看着来来往往的汽车发呆。
马悠说:“我们非得在北京找吗,要不回广东找找。我记得我爸还有一个朋友,也是一个大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