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平山见赵承琰语气不善,额头上不由的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连忙回道:“属下已经加派了人手,连潜伏在贺家内部的密探也启用了,但是始终没有发现异状。”赵承琰眉头微皱,说道:“除了太傅贺缙,贺家其他人都监视上了吗?”谭平山回道:“贺太傅一家都按王爷要求监视了,嗯,基本上没有异常情况。”
赵承琰听了更是脸色阴沉,说道:“你说说,贺家的详细情况,要一丝不漏的,明白吗!”“是,属下明白”谭平山咽了口吐沫说道。
整理了一下思路,他才开口说道:“贺太傅,年纪大了,并且时常会气喘,几年前就由皇上恩准不上早朝了,现在基本上连府门都不出了,平日里天气好就摆弄一下府中养的花草,或是在府内花园散步,偶尔会去城外游览一番,还会接见一下来访的宾客,其他的基本就没什么了。”赵承琰已经看过这个情况报告了,有人拜访是正常的,毕竟贺缙的资历在那里,每天都会有人上门拜访,一般来说贺缙都是不见的,只有门生故旧这些他才会接见一二。
“接着说。”赵承琰沉声说道,“是。”谭平山应了一声继续说道:“贺家老大,贺守仁在岭南郡每月会与贺缙通一次家书,我们的人潜入贺缙的书房查看过,家书的内容没有异常,贺守仁那边也一样,说的都是家中的琐事。贺家老二,贺守义除了每日上朝,退朝回家后就是看书,练字或者出门会友。贺家老三,贺守礼酷爱美酒,每日都会邀请友人来家中共同饮酒作乐,另外还会去城南的寒山馆聚会,殿下命重点监视的贺家老四,贺守智也不见异常,他现在正在弹劾江西郡白塘县县令贪污一案,至于贺家老五,贺守信目前正在淮河堤防上巡查,我们的密探跟随在身边,也没有发现异常。”
听到这里赵承琰的眉头都快皱成了一团,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思量半天,他问道:“贺家众人有没有外出过?”谭平山想了想说道:“只有贺守义曾经去过城南的终南山几次。”“终南山?”赵承琰一愣问道:“他去那里做什么?”“嗯,应该是礼佛。”
“礼佛?贺家的人有信佛的习惯吗?”赵承琰问道。
“好像除了贺守义,其他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