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只要十几个人,还有几个人身上有些伤,属下没信心拿下城门。”唐凌有些为难的说道。
“哦,对”赵承琰一拍额头,他把这茬给忽略了,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你们在城门附近埋伏好了,等本王过去再动手。”
“是,属下遵命。”唐凌一抱拳道。
夜幕低垂,洮州城的街道一片寂静,只有偶尔路过一队队的突厥人巡逻队才会划破这片寂静。钟楼,这座洮州城内最高的建筑,屋顶的黑影里静静的站着一个人,一袭黑衣,目若朗星,面容坚毅俊美,正是赵承琰。
他的目光正看着离钟楼不远的太守府,这里面就是西突厥丞相思利的儿子,贺鲁的住所,站在高处还能看见下面有一处院落透出了明亮的灯光,还隐约有丝竹之声传出。
“刚刚赢了一仗,战争还没结束就开始纵情声色,看来思利这个虎父生了一个犬子啊。”赵承琰不屑的想到。看了一下时辰,已经过了午时了,要加快动作了。
此时,太守府大堂内,一群西突厥的将领正在饮酒作乐,角落里是一支乐队正在吹吹打打演奏乐曲,中间一群舞姬正在翩翩起舞,而周围盘膝而坐的都是贺鲁手下的千夫长,次俟斤等将领。居中而坐的是个身材魁梧,面貌凶恶的汉子,此人披头散发,满脸横肉,手中拿着一个大海碗正在大口大口的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