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塘心里深知,若非适才的那场“问剑”,姓秋的手下留情,只斩高帽不斩头。
自己此刻,必然已经身首分离!
于是他在默然片刻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了。
舍掉那匹坐骑白马,他步履十分蹒跚,拖着因摔在地上而相当疼痛的那副身体,摇摇晃晃、一瘸一拐的往远处走去,只留下了一个可谓狼狈落魄的惨淡背影。
凌真搓搓手,眼神热络几分。
实属觉得那个姓秋的男子非同一般呐。
一桩恩怨,就这么了了?
有本事!
待奚塘走后,秋金又看了一眼周围那些百姓,无所谓的道:“我今日来此的目的既然已经达成,你们这些人还杵在这儿作甚?没什么戏可以给你们瞧了,故事也都讲完了,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吧。”
见一众男女老少不舍得离去,没什么挪动脚步,秋金撇撇嘴,又径直行到那张说书桌旁,轻轻一掌吐出,真力喷涌。
当场就把那一张木制大桌给拍了个粉碎,满地都是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