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捕役瞪眼惊道,“我,我不是……”
凌真微微一笑,“又一个黄识君。”
“还不承认呢,我早看出你是女扮男装的了。”
秋金淡淡道,“我这对眼睛,看别的东西都有可能出错,唯独在看女人这件事上,这辈子都没出过错!”
得意洋洋一笑,秋金转而对叶一燃道:“放心吧,我秋金永远不会去喜欢男人的。”
叶一燃把头偏到一边,不去看这个秋姓混蛋,气鼓鼓的说道:“哼,你就是去喜欢街边的一条狗,都和我没半毛钱干系!”
秋金干笑几声,接着向那个女扮男装的捕役问道:“喂,女人,你叫什么?”
“我……我不说!”
那个小捕役咬着牙坚持道。
“不说是吧,那我可剥你的衣服了。”
秋金阴恻恻的道。
红衣女捕大惊失色,连忙道:“我说我说,我……我叫钟清。”
凌真笑呵呵道:“这一招,看来对付任何女人都挺好使。”
叶一燃想起那日在翁仲文的竹庐里,这个姓秋的混蛋也曾用此“剥衣服”的话威胁过自己,心下暗恨道:“这个该死的浪荡子,我早晚有一天要杀了他!”
“钟清,好名字!”
秋金点头赞道,“捕快这行当,酷爱向百姓敛财和仗势欺人,自古以来最是乌烟瘴气,没几个人当得起这个‘清’字。”
黄发男子低头想了一会儿,忽道:“这样,我传一式刀法,招式名便叫做‘一见钟清’。”
红衣女捕登时明眸大启,一脸不可思议,死死注视着秋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要传我刀法?”
秋金点了点头,微笑道:“嗯,不过你别多想啊,我可不愿当你的便宜师父,我不过,是瞧你的刀法太烂了,想稍微帮你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