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禾振声道,“此獠生性阴毒,行事手段极是恶劣……”
顿了顿,这位邬姓老爷沉声道:“在下有一爱子,名邬种,曾因言语不合,而惨遭此獠毒手,全身筋骨被毁,沦为了衣食不能自理的废人,至今已卧床十年有余了。十年前邬某便立下了毒誓,总有一日,要让那恶獠死无全尸,以报我爱子之大仇!各位既然今番前来赴宴,想必都与那秋贼有仇,不妨借着酒劲,一吐为快,反正今后大伙定当戮力同心,联手共讨仇敌!”
台下一名脸上布满了烧伤痕迹,面容丑怪异常的汉子叫道:“邬老爷,既如此,那洒家便先来说说。洒家十年前曾是一个山寨的头目,手下管着几十号人,每天喝酒吃肉,日子过得也还算滋润,直到姓秋的那厮到来……那日,洒家带着几个弟兄下山剪径,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山时,寨子里的人已被姓秋的屠了个干净,我红了眼睛,带着几个兄弟上去拼命,奈何修为不够,全然不是姓秋的敌手,其他几人运气差点,被割掉了脑袋。洒家命硬些,胸口虽被斩了一剑,却是未死……”
说罢,汉子大力扯开了衣衫,露出前胸上的一道狰狞剑疤,瞧着异常触目惊心。
“姓秋的杀完人,便放了把火将寨子烧了,洒家的脸虽因此被烧烂,却终于靠着装死躲过了一劫。”
丑怪汉子咬牙恨声道,“那场大火后,天地间便只剩洒家一人了。后来,我拼命苦修,又招揽了更多的手下,发誓定要擒住那个姓秋的狗贼,剥他的皮,食他的肉,以祭奠那些死去的弟兄们!”
又有一名女人站了出来,此女的身材臃肿无比,远远望去,如同一颗硕大的圆球。
球形女人扯着公鸭嗓叫道:“都竖起你们的耳朵听好,轮到老娘来说了。你们别看老娘现在胖成这样,要放十年前,老娘可美得跟朵花似的,追我的男人都够排十条街了!可老娘专情,偏偏就爱师哥一人,我师哥实在俊俏得要命,什么潘安、宋玉啊,和我师哥一比,那都是丑八怪!我们两人之间定有婚约,差一点儿就能拜堂成亲了,直到那日,遇上了那个天杀的秋金……我师哥这人别的都好,就是气量小,他见那姓秋的竟在容貌上胜了自己一筹,心下招恼,便提出要比试一场,最后,我师哥不仅输了比试,那张俊脸也被剑气割伤了,加之姓秋的言语实在刻薄,他受不住屈辱,横刀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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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女人的眼角不由得垂下泪来,接着道:“我为了给师哥报仇,后来又去找姓秋的比试了三场,可惜全输了。再后来,江湖上传出了姓秋的葬身昆仑山的消息,这意味着,老娘此生都没法手刃杀夫仇人了,故而这十年来,我终日暴饮暴食,一天吃八顿,这才把自己吃成了这副样子。而今,听闻姓秋的没死,老娘那个高兴呦,这几个月来练功勤快了不少,已经甩掉十几斤肉啦!”
又有一名个头极矮的侏儒尖声高叫道:“奶奶的,我也要说!老子虽生来便是个不盈四尺的侏儒,却也曾有过希望变成一个正常人。差不多十一年前,老子运气好,意外得了一本功法宝典,上面记载了治疗这矮骨病的法子,只需抓足九十九个未经过人事的少女,收集她们初-夜时流出来的血,熬出来一大锅‘处-女汤’,于半夜子时服下,第二天便能像竹子一样不断窜高!老子辛辛苦苦啊,本已抓满九十九个少女了,怎料好端端的计划,竟秋金那个操-蛋的龟儿子,给搅黄了……”
侏儒一想起此事,懊恼得一阵跺脚,场面有些滑稽,“那些少女都被老子灌好了药,本来打算当天晚上便全给她们开-苞的,可还没到晚上,姓秋的便杀了出来,他拿剑抵在我脖子上,说只要交出解药,便可活命,可恶,我打不过他呀,只好交出了解药,结果那个杂-种出尔反尔,竟把老子的卵-蛋给摘去了……老子现如今,虽已是天残帮的帮主,但这辈子,终究还是算毁了。若当真能被我逮住那个姓秋的,看我不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