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转头走到车门前——忽然,他想起了什么:
“对了,我有个小小的问题。我有块怀表坏了,你能不能帮我修修?”
“没问题,你带身上了吗?”
“在这。”文鸳把腰包里掏出来的黄铜怀表扔了过去。
商洛伸手接住:“小问题。。那明天见,明天我回一趟卫城给你送去。”
文鸳一边挥着手,一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坐回驾驶座,文鸳双手扶稳方向盘,正坐在那里:
“师父,我把怀表给他了,算是种下了‘因’。以及我和他套了近乎。自然吗?”
“不太自然。”鹅黄色的灯光下,陆槐阳正在闭目养神,“传习所和教习所是两个机构,你们只是都在五台山,所以校区挨在一起而已,根本就不算同学。拉关系也没你这么拉的。”
“他看出来了?”
“他可是有七窍玲珑心的人,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这代表他比你多长了6个心眼子。”
“师父你还在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