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门时,车的悬挂又被压了下去。
法厄同提着日神之矛回到了原来的位子上,白狮子继续在地板上躺好睡觉。闭眼前,白狮子还打了个哈欠。
“你对他们做什么了?”
“怎么,你以为我会杀了他们?”法厄同反问他。
“我觉得你似乎没有和人类进行共情。”
“不不不,商洛先生。”法厄同微笑着说,“这么说你可小看兰芳公司了,他们的威胁甚至比旧金山的萝卜田还要大。他们对震旦本土的仙道不太感兴趣,但他们对太阳本身的探究已经到了需要干涉的地步。”
“你说那些香蕉?”
“可不只是那些香蕉。我们和震旦本土尚且可以达成某些共识,而和南洋的兰芳,就只有战争一条路。只是我还没取得开战的许可而已。”
你太暴躁了。法厄同。赫利俄斯的声音再次出现。
商洛发现,似乎只有涉及到法厄同的时候,赫利俄斯会显得话多。其他时候他甚至懒得多说一个字。
“这可是他们自己碰到了长矛,我可没有主动出手。”法厄同看着半空中反驳。
玩弄规则也要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就是‘业力’。你的业障越来越重,迟早会给你带来灾祸。做你该做的,不要做多余的事,否则我会收回长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