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滴。”高时雨把盲棍往旁边一撇,“这里只有你一个锦衣卫吗?为什么总是能碰到你这个和游魂一样的家伙。”
“你看不到我你怪我喽!怪你自己有眼无珠!还有你在这干嘛?拿着盲棍走来走去?你瞎吗?”
“废话,你看看我的眼睛再说话?”
“你这家伙一天到晚跑来跑去跑得比我还快,谁记得你是瞎子啊。”
“算了算了,不找你了”
“慢着。”文鸳上前一步跨立在路上,“你来这是干嘛的?是不是想要刺王杀驾?”
“你这就开始罗织罪名了是吧?那你抓我啊!把我抓到诏狱里面好了。搞什么玩意儿?”
“因为我看你不爽!我很不喜欢别人叫我杂兵!”
“我什么时候叫你杂兵了!我只是眼睛里没有你。”
“这更过分了啊!”
“你们两个在门口吵什么呢。”一旁的门推开了,朱先烯站在门口。
“啊天子陛下,这里有个人不怀好意。”
“行了行了,诏狱大门往哪开你都不知道。你看他根本就没被你吓到高时雨是吧?进来。”
“是,天子陛下?有事吗?”
“你爸在这。”他指了指里头——高时雨的父亲,高锦纶也在这个观景包厢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