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对了,桌上这帽子谁的?”商洛穿好了衣服,一眼就注意到桌上那顶外罩乌纱的大帽,大帽上的金管孔雀翎朝着天竖着,就像避雷针似的。
“哦陆良进门的时候摘下来了。她把帽子丢这不要紧吧?你问问。”
法厄同背过身去打了个电话——
“她说不要紧,麻烦明天抽空带给她诶?”再回头时,她望见商洛把帽子戴上了。
“这锦衣卫的帽子好酷炫啊。感觉一顿能杀三个东林党。哪来的?”
“啧”法厄同摇头道,“锦衣卫的帽子当然是当锦衣卫才有啊。你这没话找话,显然是有什么意思吧?”
“你有没有考虑去锦衣卫打工?”
“我去锦衣卫打工就为了弄套制服给伱玩?”
“那你自己也可以玩啊。你不觉得这很酷炫吗?”
“.”法厄同摸了摸额头,“我姑且理解你说的‘酷炫’是什么意思,又是你从老家带来的盎格鲁蛮语。但是.锦衣卫工钱多少?好像从你师兄的生活状况来看,锦衣卫打工的工钱好像也不是很高。”
“锦衣卫工钱再低,它也能到最低工资是吧?最低时薪不是50个钱吗?”
“未必,等我问问。”
法厄同又拿起了手机.
一分钟后,她放下了手机:“问了,不到50个钱。陆良说他爸的时薪折算下,只有30个钱。按照每天工作8小时计算,他爸每月的薪金只有6000个钱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