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他们还没有看到过这种场面吧。啧。”朱先烯摇了摇头,“说来也是让人唏嘘,这事情本来他们是占理的,只要别来坏了规矩,我也不介意帮帮他们。更何况勃泥国本来就是要保的,现在的话.倒是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他看着陆槐阳;“你们也不要太积极地去给勃泥国办案,只说一切按照流程来就是,不要给他们‘朝廷一定会给伱们做主’的印象——虽然我们确实是会做主,但不要让他们这么想。要不然他们又要不知好歹地开始闹,到时候又得来一次。”
“明白。”陆槐阳回道,“他们要问,就说‘案情尚在侦办中,不方便透露’。”
“就这样吧。”
说着,他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郑世杰的号码:
“哟,烨哥。”
“舒服了?”
“舒服了。不瞒你说,我给那些朝鲜人送了点东西,他们的活办得确实漂亮。”
“这么大个国家,你不要搞得跟会党一样当街打人。朝鲜能打,你不能打。政治不是喝酒打牌你明白吗?这样搞得一点都不漂亮。我告诉你,这件事你一点都不要沾边。”
“为什么?”郑世杰诧异道,“这不是你先让朝鲜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