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您真的能认可我,到是让倍感荣幸。我很少出来见人,之前在缪斯宫的时候,就算是维多利亚也只是把我当作摆设。如果这件事结束了,我还是希望能成为您的朋友。”
“只要我们之间的红黑豆扯平,你把底比斯交给我,这次的事情我可以只当作你在灌我的酒。虽然没有被人灌过,但我可以把它视为朋友之间的小过节,无伤大雅。但如果你做不到,或者你打算背离对我的保证——”
“我明白。就算是草履虫也会趋利避害。我也相信您有这个实力。”他看了一眼酒杯,“如果您真的能赢的话,就算我是个只会趋利避害的草履虫,我也会很识相地把赌注交出来。大冥河管不了我,但您是真的能管的了我。”
“你明白就好。”
“但是.”亚历山大话锋一转,“如果您无法战胜无限,那我可是不会把底比斯交给您的,因为我知道我能逃得了。我也想再提醒您——您真的,不应该在这里流血。”
“这是你最初的人性吗?还是最后的良心?”
“这也是趋利避害,是草履虫的思维。”亚历山大答道,“我不希望唤醒不该唤醒的东西。”
阿波罗尼娅问道。
“把酒瓮给我。”他把手上杯子里的那么一点点倒了回去,朝侍酒的托勒密招手。
“我想先问问,这宝瓶是只有一个吗?”
“这还能有许多个吗?”亚历山大反问道,“安布罗西亚又不是什么水龙头。这瓶子是它的源泉,只能这么多了。这瓶子里可以源源不断地倒出安布罗西亚,永远也倒不完。要不是安布罗西亚接触到地面就会消散,我觉得拿他把君士坦丁堡淹了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