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所以亚历山大已经撤了?”
“怎么说呢。和我打赌,发现赌不赢,把赌场留给我自己跑了。倒也不是不行,但是他的赌注是他的一切,他的一切都是我的。这赌场只是个前菜,我就先把这赌场——把这安布罗西亚的活力之源收下了,权当是前菜,正菜我回头再找他要。”
而且,这前菜也够吃一阵子的了。商洛已经封闭了五感,要不是这套龟壳实在是金刚不坏,他也没法这么从容地炼化这法器。
“况且,本来就不觉得他能爽利地把这一切交出来。我一开始的预期,是这次大概能拿个宣战借口,和他建立起因果上的连接。这就够了。别的再多出来都是赚到。”
“他毕竟不是什么程序。我能够看出来,他身上人性的部分要远远大于神性,作为一个人当然就会趋利避害。尾生这样才会抱柱而死而死呢,没有约束的誓言我本来就不打算指望着他能遵守。我的想法和他一样,只是希望对方能在赌桌上多停留一会儿,好套出来更多的情报。这次的收获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怎么了?”
“嗯。”法厄同回道,另外,我们也会尽力把人救出来的。要不然少了人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把船给开走。”
“因为那些舰员是缪斯宫的人。那些舰员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进入了赛博勒尼亚,属于缪斯宫。亚历山大完全没必要布个局在抓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干员。这事,多半是个亚历山大没什么关系,是我们的小庞培先生自己准备的。只有他确实有对抗‘东帝国’的需求。”
“那就请示一下吧。”商洛嘱咐道,“这里的事虽说应该是我负责。但我现在在‘茧’里了,照理说应该让阿波罗尼娅负责。毕竟是慧明使是是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