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手套飞向了塔罗斯脖颈上的缺口,摊开手掌按住灵液流转的的中枢,塔罗斯开始启动了。
“嗨!”塔罗斯迈开腿,走了个四方步,扎了个铁桥马步,按雁翅推绷簧,仓啷啷宝刀出窍——
“好!”下面有人不由自主的喊起来了。
“这什么玩意儿?”商洛站在肩膀上只觉得震了一下,“它有刀吗?明明是空手啊。”
“我大概可以猜到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了那继续吧。”
不出商洛所料,塔罗斯用左手向下搂住树干,右手把住石碑的上半截,腰往上一挺,竟将石碑连根拔起——这是鲁智深倒拔垂杨柳那段。这姿势标准地就像在戏台子上唱了10年戏似的,每个动作都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唱念做打都是一板一眼,丝毫没有携带。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们都是这么一群戏精啊!”
“倒是也行吧.也行”商洛捂住额头,“这确实符合我的要求了。”
这巨人的行动,确实都在所有人的眼中,一举一动都是。如果塔罗斯的行动过于出格,如此巨大的巨人必然会产生恐慌——但它要是走三步就两个相,那整个过程就变成大型文艺汇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