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伤心,知道父亲还惦记着自己,她应该是欣慰的——人又没死,只当是在家门口出差罢了,她还不至于这么脆弱。吃到了小时候经常吃的菜,她有些触景生情罢了。让她一個人发酵一会儿好了,你看她也不想让旁人看出来她哭的原因吧。我们也帮她打个掩护好了。”
“谁叫我是个好人嘛。”一边说着,他给维多利亚递了盘夹荷叶饼用的葱丝和黄瓜条。
“谢啦。”维多利亚各自夹了一筷子,自己包好了一片扒猪脸,“这个菜,还真似乎厉害呢把一整只猪的头部,拆得干干净净明明白白,每一块里面都有醇厚的胶原蛋白,抿一口就化了。不只是烹饪很费心思,这得趁热的时候拆开吧?这可真是费工夫的菜。难怪就算是震旦的天子家里,也不能天天吃。”
“那是,厨师的手虽然是铁手,但也受不起天天这么烫。”
“但我那里有铁手的厨师啊。”
把手上这块吃了,维多利亚示意旁人把净手的水拿来,她尝到味道就行,回去的时候想吃可以再吃。但是“福建麻婆豆腐”,她还是想要在正宗的地方吃到正宗的——因为她也不确定自己吃到的对不对。
“啊。”净了手,她喝了口作为饮料的葡萄汁,“在世界大战的前夕,能这样开开心心地和诸位吃一顿饭,实在是让人满足。如果这次能再吃到正宗的福建麻婆豆腐,我就算现在就解体也没有怨言了。”
“你要说世界大战吗?”维多利亚问,“这是明摆着的吧。除非接下来商洛发挥在六个鸡蛋上跳舞的本事.哦不,是四个,他已经踩碎两个了,可能接下来还要踩碎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