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说?”
“因为斯巴达人的食量很大。阿加莎女士是典型的斯巴达人,而且我看看日子。啊,今天是喝黑汤的日子呢。那你今晚,也要把黑汤喝掉哦。”
“什么东西?”
这种难以言明的食物让阿波罗尼娅不知道怎么形容。
“其实就是猪血汤。”
“猪血汤好啊。”商洛回道,“我还挺爱吃血旺的。”
“等下,我好像听过这种东西.这玩意儿能吃?”
“能吃。”法厄同回道,“我也会做,而且我也吃。煮熟的猪血混合猪肉,可以最大限度地利用猎物,一点都不浪费。斯巴达人的军用饮食大抵都是如此。”
“啊这.有这个必要吗?”
“倒也不是非得吃。但是自古以来,但凡斯巴达式的教育都得吃这個。一来二去就成了习惯了,你就当是忆苦思甜好了。在罗马,吃这玩意儿更像是一种社交。伱能吃黑汤,代表你越是能吃苦,越是像罗马人——罗马人骨子里对‘简朴’是有那么些追求的。生活越是奢侈,就越是得吃点简朴的。”
“合着她昨天开始说要给我‘罗马人的体验’,是这么一回事啊!”
“你吃不吃?”法厄同问。
“我倒也不是那么那么矫情的,吃就吃呗。这都是为了病人的身心健康。”
“啧啧啧。”
“你们俩是在让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