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电话打来的时候, 越前也刚热完身。
真田考虑再三,没有贸然跟越前对上,而是叫切原去打一把热乎的。
“保存体力。”他很严肃, “之后万一要对上手冢呢?”
“万年假想敌......”仁王都忍不住对手冢报以同情了,“不就赢了他一次吗, 手冢君也是够倒霉的。”
结果意想不到,居然是英美里一声大喝:“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仁王:?
英美里义愤填膺,上前两步:“这是一场输赢的问题吗仁王!你真是不懂啊......这是,选手的荣誉!”
“你死我活的赛场上,宁可骄傲地死去, 也不能窝囊地苟活!”
她语气忽然低沉:“球场如战场,每次胜负都是性命攸关,所以小小的输,那也是大大的败!真田想把这份败从自己的网球生涯中洗去,为此付诸努力, 又做错了什么呢!?”
仁王:......?
仁王:“不, 我想网球也不是那么危险的运动吧。”
但直觉告诉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 尤其英美里这只小妖。
在柳生干巴巴的眼神提示下, 他僵硬回头。
果然, 真田就在身后。
这位被吹捧得相当舒服的风纪委员长先冲英美里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德久,懂他!
又看向仁王。
“下学期,你负责校门口值日和清扫。”
温热的嘴唇, 吐出最冷酷的言语:“期限——一学期。”
画外音永远不会缺席:
【仁王虽然没有挑衅但却被英美里陷害第一局,仁王,败!】
*
“哦, 手冢君来了。”柳最先发现,礼貌性地冲他点头示意。
手冢也很礼貌,看了一圈,走到英美里身边:“怎么在打比赛?”
英美里言简意赅:“大致就是,一个很嚣张的鸭舌帽小孩,狠狠地挑起了切原的自尊心,以至于两个人现在正在比赛中。”
手冢看了一眼场边的比分,3-3,显然都还只是试探。
他对所谓的嚣张小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毕竟他自己没有体验,而且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你是什么时候到的?”他问英美里。
“一周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