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荣术后恢复需要极长的一段时间，褚学芳只能帮俩人在厂里请了个长假。

韩九因为最近线上比赛，赛程比较紧，每天训练赛也占用大量时间，偶尔有空才能到医院来探望下亲爹。

对此韩世荣两口子倒没什么意见。

儿子的正事要紧。

他们俩思想是比较传统，但也不是不知道变通的傻子。

再说，等休学时间结束，韩九终究还是要回到学校的。

就是褚学芳现在看自己儿子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你谈女朋友了？”

“没有啊。”

“那有玩的比较好的女同学？”

“也没有，我都休学快一年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

韩九被突然的提问搞得有点懵，

“妈，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这是亲妈对你的正常关心。”

褚学芳白了儿子一眼。

根据她十多年的经验，韩九应该是没有说谎。

那这就很奇怪了，帮自家垫了医药费的是谁？

救命之恩，想当面道谢却找不到人。

3可不是什么小钱。

总不能可能有富婆暗恋自家儿子，随便大手一挥，顺手就把钱交了？

“小九，如果。”

褚学芳斟酌着用词，

“如果说有人帮咱垫了手术费，你觉得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

韩九想都没想，直接摇头。

父母来魔都的事，他倒是跟几位队友说过。

但父亲住院，他没提过。

“所以是有人帮咱家垫了手术费？”

韩九不满的看着褚学芳，

“我说你们怎么都不跟我提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