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告诉我？”

卓不凡皱眉道，他以为这应该是白素的秘密。

“以问题交换问题，以答案交换答案。我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但是相应的，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难得白素这一次没有见面就杀，卓不凡突然觉得这个女人也是能够平常对待，平静交流的。

“你问，看看我能不能回答上来。”

卓不凡手持着玄光镜，不断照射着白素，打量着眼前这位亭亭玉立的蛇蝎美女。

当他把光芒打在白素面上的时候，他发现白素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白素，已经没有了光感，她根本就不知道卓不凡在用玄光镜照射自己。她的世界，已经一片漆黑。

“多么可惜啊，那双眼睛，我本来很喜欢的。”

卓不凡的内心有些心痛跟遗憾。

他还记得，第一次在云梦界见到白素的时候，他看到的那双清澈明亮的双眼。

再得到卓不凡的松口后，白素问道。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怕死。”

卓不凡一听，沉默了片刻，随后他笑着回答道。

“呵呵，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没人不怕死，我也不例外。我怕死，怕死得要死！”

“如果哪怕是有一丝存活的机会，我也会拼命的去争取，我不想死。可是现在，我貌似没有这个选择。”

“我身后，是不计其数的食肉魔蝶。我身前，是我根本打不过的蛇蝎美人。我没有选择啊，只有死。”

“既然横竖都是死，那还不如坦然的面对这个结果。死就死吧，至少要死得坦荡一点。”

“不知道这个回答，你满不满意？”

卓不凡说完，继续打量面前的女人。

白素听后，静默了片刻，然后回答道。

“我会一门叫做“五指小衍术”的上古神术，可以演算出别人的未来。这就是我为何我能够在茫茫人海找到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