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无语:
听着那熟悉的一声声咿咿呀呀的“秦琅秦琅”,还有一声声的“喜欢”,秦琅在充满莫名禁忌感的挣扎中,反复提醒自己,南宫琢是个三百多岁的老太婆。
毕竟不管怎么样,秦琅也无法对真正的老太婆起兴趣。
在大周的话,好像这個外表的年纪,本来都有不少结婚生子的了。
“害,不是…”
“比涂给本座的都多!”
秦琅把她当什么了?
“北北,那什么…能不能别叫我秦琅?”
“而且什么叫那个老女人,伱不就是她吗,你都跟她合体了还提这茬作甚…”
“秦…秦琅你居然敢…”
“就…小声地?稍微地?”
“不要!”
但话说回来,不想还好,一想到怀里热乎乎的小可爱居然并没有那么禁忌,秦琅的劲头居然又减淡了一截儿。
“……”
“你明明每天都给她脚上涂好多!”
“嘘——!”
……
秦琅本以为这样虽然会抵消自己的罪恶感,但也抵消的有些太厉害了。
南宫琢的眸光一滞,旋即也不知是气还是羞,脸颊红彤彤地鼓成了仓鼠:
看来有些宗主是敬酒不吃,想要吃罚酒了。
“你以为本座是那个老女人嘛!”
……
多说无益,小宗主的臋儿差不多刚好有秦琅的巴掌大,秦琅罚她的同时,秦小琅也在罚她。
也只有这种时候,小宗主从大宗主那里继承的肚皮上的那种花纹才会浮现出来,并像疗伤时那样开始“计量”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小号的南宫琢也终于顾不得羞耻,喊出了秦琅想要听的那两个字。
而这两个字,也让秦琅的罪恶感重新回来,重新找到了禁忌的感觉,旋即一发便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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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具体地说,也不是完全不可收拾。
别的不说,反正刚刚完成十个疗程的秦琅,这会儿是一个疗程也来不了了,两个人简单地玩了一两柱香之后,最终还是一起静静地躺在被子里温存了起来。
“所以北北,昨天后来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你晕过去了,然后本座回来了,就叫人把你送回了本座在天合派的寝宫这里。”
“那你的那个什么《琢心诀》…”
“别提这个,提了就烦。”
说起这个,南宫琢也是有些沮丧似地颦起了细细的眉儿,小手下意识地捏了下,结果忘记了手心儿里还在不安分地耍弄着某只秦小琅,惹得秦琅一阵呲牙咧嘴。
“我知道你很烦,但先别烦,要烦也先跟我说了再烦。”